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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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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莊藍完成了抗病毒藥的最後一個步驟, 待藥凝固空檔,她出了空間。

其實她並沒有去隔壁房間,而是原房間。

出來就看到桌上擺著的飯菜,屬於肉味特有香味飄來, 正當她準備吃飯時看到下面壓著的字紙。

顧青山去幫莊家二老修房子了?!她笑了一下, 他還真是個有心的。

莊藍想到二老的那個房子, 那樣逼厭的居住境真是讓人壓抑……

吃完飯莊藍又回到了空間。

她這次三種藥統籌在做,不能離開人太久。

***

顧青山回到縣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他先回了招待所,發現中午帶的飯被莊藍吃完後,他說放心了。

他看見中午給莊藍留的字條上多了兩個字【很好。】

顧青山心滿意足的去敲了敲隔壁房間, 但仍然沒有響應, 他知道莊藍忙得分不開身,所以也沒多打擾就離開了。

這次出門莊藍帶的東西他是一清二楚,昨天拿的藥劑他也是清楚的, 沒有設備莊藍空手制藥的秘密,顧青山雖然好奇, 但昨天莊藍叫他去看, 他拒絕了。

他在部隊裏多年,深知很多事不是知道越多越好。

顧青山快速去了國營飯店,點了一葷一素,給莊家二老及莊藍打好包後, 他才將剩下的殘羹和著米飯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這幾天花費比較多,他對莊藍對兩老大方, 對自己卻願意省著。

顧青山給莊藍送了飯, 發現她還沒有出來。

於是給莊父莊母送了飯,兩老看見他開心極了。

顧青山照舊將飯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莊母取了出來,先給莊父餵下然後再自己吃。

顧青山看著兩老感情好,不離不棄的樣子很是羨慕。

“青山,你吃了沒?”莊母問道。

“吃過了,給你們打包的同時吃的。”

“爹的肚子看起來似乎小了一些。”

“對,那藥效果真不錯。”莊父精神狀態比昨天好多了。

也有可能是這幾餐飯吃得好,肚子飽了,有油水了自然有精神。

“青山啊,藍藍呢?”莊母問道。

“她在趕工作呢,廢寢忘食的,時間緊任務重,這加路上這幾天耽誤了,她得把耽誤的工作給補回來。”顧青山上次莊藍沒有說話,這次也按她上次說的理由解釋了過去。

“哦。讓她工作太忙也要好好吃飯,顧好自己的身體,別把身體累壞了。”莊母道。

“娘,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好。好。好。藍藍都是為了我們。”莊母又是自責又是心疼,她看著顧青山:“青山啊,耽誤你的事了嗎?”

顧青山道:“不耽誤。”

“那就好,那就好。”莊母連聲道。

“青山,你們這次計劃多久?”莊父問道。

“計劃的是十天,但爹娘你們都生了病,我們沒辦法這樣放著你們就回去,所以到時候了再看看。”

“哎!都怪我這病。”莊父說道。

“對了,爹 ,你們這病是誰傳染過來的啊~莊藍說這次是通過糞-口傳播,還有接觸性感染。”

“縣裏的獸醫。前段時間村裏的牲口生了病,他來時就覺得他有些不對,比平常人要黃一些,怎知他真有傳染病。”莊母道。

“你爹是第一個接觸的,他最嚴重,很快整個牲口棚裏的人都傳染起了,村裏的人也不和我們來往,把我們隔絕在這裏。”

“後來,你爸病情嚴重了,我們到縣醫院看過,拿了些藥回去服用,沒效果。我憑著我的經學經驗,找了些草藥給他服用,吊著命到這個時候。”

“幸好你們來了。”說完莊母抹著眼淚。

“要不是你們,老莊這次怕是兇多吉少。”莊母聲音帶著哭腔,她沒辦法想像如果莊父真的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這窮苦地熬著,能不能熬過去。

顧青山心裏也在想這來得也真是時候啊~

她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提前知道要發生的事?突然間顧青山又對她產生了好奇。

“青山,給我說說你的家庭情況吧。”

“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就不在了,和姐姐顧佳相依為命長大,姐姐已經出嫁了,嫁的是本村的同班同學。我在高中畢業後就參了軍,當了6年的兵,就在南省的781野戰部隊。”

“那你為什麽會退伍呢?”

“在一次任務中受了傷,恢覆後不能再從事高強度的訓練,所以就轉業了。”

轉業後的事莊父莊母都知道了,顧青山用鐵飯碗為莊藍換了個小學老師的工作,雖然很傻氣,但也證明了顧青山對自家女兒是真心的。

在利益面前誰能為另外一個人做到這麽多,還放棄自己的前程不顧。

最開始莊母聽說顧青山是農民時還有點看不上他,覺得配不上女兒,但知道他本該是有體面工作的人為了女兒放棄前程做出如此犧牲,他是真心對女兒好。

女兒身嬌體軟從小重活兒都沒幹過一點,她們本擔心到了農村會搓磨裏在苦樣子時,幸好有顧青山護著,小學老師比在土裏拋土可輕松多了。

莊家二老本也是知識份子,這些年在土裏侍弄莊稼知道有多辛苦。

莊家二老感激的看著顧青山,又是感動又是感激的,“青山,這些年苦了你了。”

顧青山爽朗笑道:“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不苦,幸福著呢。”

莊家二老眼含熱淚。

“你回去早點休息吧。”

顧青山在兩老吃完東西,把飯盒收走,明早好給二老打早餐。

莊母和莊父聊著天道:“顧青山這孩子真不錯!能為咱女兒做到這個地步。”

莊父道:“可以說是人間真情了。”

莊母道:“咱家藍藍真的是有福的,不然不知會受多少苦。”

莊父道:“是啊!”

“這倆孩子千裏迢迢來看咱們,等咱病好了,咱也要對他們好點。”

“可惜了,因為咱這病,連飯都不敢招呼他們吃一頓。”

“會好的,會好的,啊~”

“對,對。咱們也會回京城去的。”

“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款待青山,給他做我最拿手的好吃的。“莊母抹著淚道。

***

顧青山回到招待所,發現給莊藍還是不在房間,給她帶的晚餐已經吃完了。

還給他留下了一個紙條:“我今天可能要通宵,別等我,你先睡。”

顧青山拿著紙條,看著龍飛鳳舞剛勁有力的字出了會兒神,以前莊藍的字是娟秀俊雋的……性格不一樣,行為不一樣,知識不一樣,字跡不一樣,絕無可能是同一個人。

顧青山洗完澡換好衣服,發現房間裏有莊藍換下的臟衣服,他放進盆裏到廁所一並洗了,掛在廁所晾幹。

做完這些後他躺在床上,輕輕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

隨身空間和外界是全然沒有聯系的,外面的人聽不到裏面的任何動靜。

莊藍其實沒在隔壁房間,她就在本房間。

之所以要再開一個房間是沒有想好怎麽解釋她憑空消失的事情。

***

當這四種藥做好,莊藍有些精疲力竭。

此刻她只想睡上三天三夜。

她從空間出來。

她從廁所去了空間,出來時也是到了廁所,她稍加洗漱就去了房間。

顧青山立即坐了起來:“你回來了。”

軍人出身的他向來警覺,加上又惦記著莊藍一直沒有睡沈。

“對。”

莊藍瞇著眼倒到了床上,一個人盯了一天一夜,她眼皮都快睜不開了,若不是有頑強的毅力加書外有這種卷王的特質,普通人真熬不過來。

“我先瞇一會兒,明早叫我啊~”

“藥做好了嗎?”

“嗯。”

很快,莊藍就進入深睡狀態,一個人單獨完成各項藥劑的組合分解提煉,但要寸步不離,精確到點,身體上雖不累,但精神消耗過大。

顧青山看著她疲憊的小臉,豪無防備的躺在他身邊,他伸手輕輕將她額邊幾縷亂發給拔開,然後為她拉上被子。

窗外,晨曦已經透出。

顧青山輕輕的起身,穿戴好後去了外面鍛煉身體,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

練完身體就去國營飯店買早餐,他這幾天每頓都在這裏吃,國營飯店的服務員都把他認熟了,都在猜測他是什麽背景,什麽土豪,每天敢這樣造?

他一出起就大聲的招呼他。

“同志,今天想吃點啥。”

顧青山遞了三個飯盒過去,稀飯、包子、饅頭、6個雞蛋。

顧青山先將餐帶回了招待所,時間差不多是九點了,他叫著醒莊藍。

莊藍在床上賴了兩分鐘,然後立即起床洗漱。

這覺可以一會兒再回籠,當前需要將藥給莊爸帶去,早點吃藥早些恢覆健康。

早餐已經擺好了,莊藍洗漱完自然的坐到飯桌前。

兩人一起吃完早餐後,一直去了醫院。

當走到門口就看見一輛車牌是川省的吉普車呼嘯著停到了縣醫院門口,上面下來二個人,都是熟人。

“顧青山,你看那人是不是馬老?”

“是的。”

莊藍輕笑了下,“他怎麽來了,這點時間都等不及?!”

說完大聲朝他走去:“馬老——”

馬庭華回首,驚喜的看著她:“小藍,好巧啊~”

莊藍笑道:“你怎麽來啦?”

馬庭華回道:“我過來做肝病案例研究的,沒想到碰到你啦!”

莊藍裝著有些失望:“哦,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了。”

馬庭華笑瞪著她:“你這滑頭,我專程來看你的。”

莊藍歪著頭笑:“看我的嗎?”

馬庭華笑:“當然了。”

“走,先看看你爸媽。”和馬庭華一起的馬濤手上還提著一個禮盒和水果。

面對這麽熱情的馬庭華莊藍很是不習慣。

馬庭華和莊藍並肩前行,馬濤和顧青山走在身後。

“馬老,你知道這病是有傳染性的吧,我覺得你和馬濤同學一會兒還是別進去了。”

馬庭華摸出口罩和手套戴上:“沒事,不怕。”

無奈,莊藍只能讓他跟著。

她知道他是為了看新藥來的,這麽持著的精神還是值得敬佩的。

“爸,媽。”

\"藍藍,青山你們來啦。\"

兩老把目光看向她們身後的兩人。

“爸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川省醫學院的馬庭華研究員,這是他的學生馬濤。”

馬庭華是個自來熟性格,立即和莊父莊母寒暄了起來。

他對莊藍做個背景調查,知道莊父莊母都是知識份子,這看起來雖然面容有些病態,但都是知書達理的人。

莊父看著幾人:“實在不好意思啊,有朋友自遠方來,本該好好招待你們的,但我們這情況……你們還是離我們遠一些,怕傳染給你們。”

顧青山將早餐放桌上,“爸,媽,來吃飯了。”

馬庭華立即道:“莊同志,你們先吃飯,先吃飯,吃了飯身體才有營養對抗病毒。”

“藍藍,快招呼客人去外面坐一會兒。”莊父忙道。

“爸媽,你們吃,我知道的。”

“對對,莊同志,你們吃,我們自便。”馬老道。

馬濤將手中的禮盒和水果放到一旁,馬濤還貼心的將水果拿去水房清洗後再拿回來,對著莊父莊母親切道的:“叔叔阿姨,吃完你們吃點水果。”

莊母知道這年頭水果可貴啦,不是尋常人家能消費的,她們下鄉這幾多年都沒舍得買過一次水果。

莊母感激道:“馬研究員,你能來看我們已經很感激了,還帶這麽多好東西,實在是受之有愧呀。”

馬庭華笑瞇瞇的道:“擔得起,擔得起,你女兒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正不知道怎麽感激呢。”

莊家二老看著莊藍,莊藍對他們笑道:“這是馬老心意,收下吧。”

莊家二老這才放下心來。

他們倆以前也是大方豁達的人,但因為變故,加上這些年在鄉下,時不時的還要被擰出去當眾教育一番,已經變成謹小慎微起來。

莊藍拿了四個玻璃瓶裝的藥出來。

馬老看到藥雙眼發亮。

莊藍向他遞了個眼色,再搖搖頭。

馬老立即意會到,可能莊藍這會在父母面前多說藥的事。

莊家二老吃完飯,顧青收拾餐具去清洗,來的兩名客人還在病房裏陪著,一點沒有嫌棄他們的神色,讓兩老有些動容。

這段時間自他們患病以來,大家得知他們患的是傳染病後,大家都嫌棄他們!躲著他們,那眼神就像他們是瘟神。

莊藍將藥遞給莊媽:“爸,你肚子小了些呢。”

莊父道:“對,你那藥真不錯,我覺得肚子裏面輕松很多,不像之前那樣脹鼓鼓的。”

“今早的藥吃過了嗎?”

“吃過了。”

說著莊父又想去廁所了,好在房間內有廁所。

“你給你父親吃了什麽藥?”馬老問道。

“一種排腹水的藥。”莊藍回。

等莊老回來後,莊藍將那四種藥拿到他們跟前,莊父莊母和他保持著距離。

“這個藥,每天吃二次,每次一粒,抗病毒的,有一個月藥量。”

“這個藥,每天吃三次,每次一粒,降低轉氨酶去黃疸的,有7個月藥量。”

“這個藥,每天吃三次,每次二料,保護肝臟,抗纖維化的,有二個月藥量。”

“這個藥,每天吃三次,促進肝細胞再生,增進免疫力的,有二個月藥量。”

“這四種藥加上昨天的藥都是爸爸要吃的。而媽媽,你病情較輕,血液裏已經產生了抗體,你的轉安酶和黃疸也不高,你只要吃後二種藥。你吃一個月就行了。”莊藍單獨遞給她。

大家能聽出來這是很系統很全面很立體的針對肝病的特效藥。

當莊藍將這四種藥介紹完,現場懂醫理的人都呆住了,癡癡的望著那幾個小巧的玻璃瓶子。

特別是馬庭華,他知道這些藥有多麽的珍貴和難得。

高平蘭也是知道這藥的珍貴,她從醫這麽多年,在下鄉前還沒的聽過這麽全面的治肝病的藥,所以才束手無策。

幾人都呆呆的看著莊藍。

而莊藍打了個大大的阿欠:“媽,爸,你們先休息吧,我也得回去補個覺,昨晚趕了個通宵。

莊母立即心疼起女兒來:“你快回吧。我們這兒可以,不用你陪著。”

莊藍打著阿欠往外走,馬庭華立即跟了上去。

莊藍知道他是為什麽,道:“馬老,我知道你想問什麽,走,外面聊。”

莊母對顧青山道:“青山,你也回吧。你在這裏,我倆倒覺得不安心。怕傳染你們。”

顧青山想了想幫莊父莊母親弄房子的事,正準備今天抽時間去呢。

顧青山走到莊藍身邊,將昨天弄到大的房子的事給莊藍說了,今天準備過去修整。

莊藍讓他去,兩老的餐食她來準備。

而且,她還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這二天幾乎沒怎麽睡。

顧青山和莊藍聊完後,又被馬老的抓了過來,“小藍啊,快給我說說那藥怎麽回事。”

莊藍也不準備對馬老隱瞞,然後拿了四顆藥丸給他:“馬老,如你如見,這些藥都我研發出來的。”

“至於有沒有效果,你可以把我爸媽當研究對象。”

“至於我是怎麽研發出來的,你就當我是天才藥學家,我可以將制藥的公式告訴你,讓你們去研發出來,大批量的量產後進入市場,但我仍只有一個要求,這藥價要親民,要讓老百姓吃得起藥。”

馬庭華怔怔的看著她,莊藍這思想覺悟和大愛精神讓他都望塵莫及,這是人家的研發成果,他顛顛的跑來只是為了見證效果。

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這樣履出奇跡的制藥天才,這樣一心為民的制藥家,如果能為國之所用,那才能更好的發光發熱,馬庭華暗自決定,要向上面舉薦她。

“小藍,你先去休息吧,等你精神些我們再討論一下這個病情。”

“對了,你放心睡,你爸媽那裏我和馬濤看著。”

\"那,我就不招呼你了。\"莊藍也沒客氣。

“去吧去吧。”

“馬老,你們定招待所了嗎?我就住那邊,要不,你們也住這裏。”

“也好。”

馬庭華和馬濤隨莊藍去招待所辦手續,莊藍徑自去了房間,只睡了三小時的她,人有些恍惚。

莊藍回到房間就睡了。

馬濤和馬庭華辦好手續就去了醫院,他們找到醫院的院長,院長沒想到是川省的專家過來,說是全力配合他做研究。

馬庭華了解了這幾年支坪縣發生肝炎的案例和治愈情況,發現治療手段都是簡單的,病案的後續追綜也沒有。

馬庭華看著病例和記錄,這支坪縣也是肝病的高發地啊。

川省幾乎每個縣都在報肝病的情況,病死率大,衛生部的元兵是焦頭爛額。雖然今年上海7月1日研究出了疫苗,但是一針難求。

從莊藍研制出來的幾款藥來看,她對肝病的情況是了如指掌,不然也不會弄出那四種全方位立體療法的藥來。

馬庭華想到,等她醒來,他要和她徹談一下。

想到此,馬庭華去了莊父莊母的病房。

由於早上來過,兩老對馬庭華的印象不錯,又知道馬庭華是搞醫藥的加上年齡相當,三人很聊得來。

馬庭華把莊父莊母當成個案來研究的,他詳細的問了兩人的發病情況,癥狀,以及經過每個服藥階段的病情轉變。

莊父知道他是女兒的朋友,對於他的問題很是配合,事無巨細全部坦城的相告。

就當這邊一派和諧的時候,病房來了幾個穿黑色制服的人。

為首的梳著平頭,滿臉的蠻橫,看人都不用正眼的。

\"你們誰是莊明國,高平蘭?\"

莊家二老心臟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同志,你好,我們是。”

“我們是縣革委會調查組的,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私自離開爛溝村。”

高平蘭顫微的站起來:“同志,我們不是私自離開,我們是來治病的,而且,我們找村裏開了介紹信的。”

\" 介紹信在那裏?\"

“在我女婿那裏。”莊母道。

“把你女婿叫過來。”為首那人一幅公事公辦不通情理的樣子 。

兩老急壞了,“他們回去休息了,就在旁邊的招待所。”

馬庭華站了起來,對著那人道:“同志,你好,我是川省醫科院的研究員,這是我的工作證。他們倆的情況是可以就醫的,不知你們來這是何意?”

為首那人斜瞄了他一眼:“川省的醫科院,你不在你們那裏,到這裏幹什麽?和他們是什麽關系?”

此人一幅來者不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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